49-《爱无不该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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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!我还没给你钱哩。”冷琼艳朝急走出门的应彪喊。
“我先垫着,回来再给吧。”应彪言罢启动轻骑,飞驰而去。
连续一个星期的会战,胜负终于决出来了。也可以说是庄家手气好,也可以说是闲家运气衰,竹林村所有参赌的人,不是心虚胆怯就是弹尽粮绝,通通都挂起了免战牌。豹子和应彪每人分得四万多元,去ICBC存了,各人办了张银行卡。虽然码头赌博经济有待复苏,麻将扑克暂时没得打了,但有了钱谁都懂得过日子。豹子经常去街上找他的恩师卤肉搞新意思,应彪称跟卤肉玩不来就呆在家里。虽说是呆在家里,但他还是隔三差五的忘不了去帮冷琼艳的忙。他有一个堂皇的理由就是,看看有没有人赌钱。没人赌钱就顺便帮老板娘做点事。
冷琼艳输了近万元给豹子。除了两千元现金还欠应彪为她垫出的七千多元货款。存折上有多少钱春耕是有数的,这感情可以掺假,经济却不好糊涂。她不想让春耕知道她输这么多钱的事实,唯一的办法就是向应彪讨个人情,这钱迟一点还他。她很自信应彪是会给她这个人情的,就凭他这段时间全心全意地帮她。虽然如此,她内心仍免不了抑郁,因为欠钱毕竟是要还的。她后悔自己不该烂赌,仅管已经没有用。她怨肖炳恒非但不能象爱神一样护着她,反而象灾星一样害了她。她恨自己的老公春耕竟不容辨说地冤枉她,并毫不留情地冷落她。她也检讨过自己,夫妻亲热的时候不该想着别的男人,但事实上并没有出格啊。况且,你任春耕又能保证,心里装着的人就我冷琼艳一个么?新婚燕尔,多少夫妻双栖双飞,旅游全国各地,尽情的享受着爱情的甜蜜。而她却只能独守寂寞,悔着怨着恨着,如一只落单的沙鸥,孤孤零零地孑立于冰寒凄冷的沙洲。冷琼艳这样想着,眼睛竟模糊了起来,她流泪了。
与应英宁在出租屋内缠绵了十来天后,春耕想起该回家看看爷爷奶奶及爹爹妈妈了,当然也想看看店里的情况。因为他需要钱,他不想花应英宁的钱。他明白应英宁不在乎给他钱花,但他自己介意。
“应姐,我想回家打个转。”春耕对刚刚下班回家的应英宁说。
“想老婆了?”应英宁吃起了干醋。
“那个贱货,我恨不得休了她。”春耕恨声说。
“那就休了吧。”应英宁相信春耕对自己的感情,决定挑战那个漂亮但稚嫩的小女人,“走,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春耕先是犹豫了一下,但应英宁眼中的坚决给了他勇气,“去就去,反正都这样子了。”春耕拍了拍应英宁的肩膀。
在男权社会里,不只是男人在欺负女人。女人也在欺负女人。当老公有外遇时,女人通常不记较老公花心,而是怪别的女人在勾引自己的老公。
冷琼艳正在店里独自忧伤着,忽见春耕用摩托车把女记者带回到了店门口。一看女记者糍粑一样粘着自己的老公,春耕这阵子出去做了些什么她马上就明白了。她甚至意识到,这个女记者与春耕之间并不是最近才开始,否则不会这么大胆。
“任春耕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冷琼艳怒气冲冲地质问。
“带女朋友回家啊!你看不出来吗?”应英宁抢着回答。
“你这个狐狸精,长得又丑,心肠又毒,你到底使的什么手段?惑乱了我家春耕的心。”冷琼艳指着应英宁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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