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6-《爱无不该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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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十赌九诈。这是我在号子里(监仓)听我那个朋友说的。他今年六月份和我一起出来。现在市里。”

    “别搞那些事,明天去玩过,凭手气赢钱回来。”应彪不耐烦地说:“打盆水来洗脚。睡觉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,”豹子摊了摊手说:“没本钱了啊!”

    “没事,我这还有千多块,借两百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那就这样吧。”豹子精神萎靡地答应着出去打洗脚水了。

    人的思维习惯有时很古怪,当他希望发生某事或不希望发生某事时,通常都认为某事已经发生了。

    春耕待应彪他们一干人等走光后,立即关门,收拾完一切后上床睡觉。但他一点睡意都没有,他想搞清楚肖哥与小哥究竟是怎么回事。而要将这么回事搞清楚,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哎哎。

    见老公赢了钱,冷琼艳的心情也非常的好,所以当春耕作势向她表示要亲密接触的时候,她配合得非常积极。在春耕带着目的的猛烈攻击下,她很快进入状态。浴火焚身的时候,她再次叫起了肖哥。这回春耕可是竖起耳朵在听。他听得非常清楚,听得非常清楚的结果是,那话儿立即就不雄了。

    冷琼艳感觉自己,就象即将飘起的热气球被突然灭了火,“春耕,你!你!咋蔫了呢?”她气呼呼地说。她哪知道春耕当时在心里,更是呼呼的气。

    “好你个冷琼艳,给我戴绿帽还装得象模象样。等我抓到证据看怎么修理你。”他马上又想起小表资,心中暗骂道:“这表资和淑女,谁能分得清啊!”

    “春耕,你平时不是很威猛的吗!今天咋脓包了呢?”冷琼艳明显恼火地说。

    “突然间胸口痛,可能这阵子太操心了。看来得调整一下身体。睡吧。”春耕背对着冷琼艳,将头埋进了被子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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