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.谁在犯贱-《他来时携风带暖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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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着忐忑的心情我最后还是走了进去,房子的内部显然和外面大相径庭,内部所有的陈设都是以白色为主,偶尔附带一点黑色,我见四周没有什么人,于是到处走了走,真不错,所有的东西都是名牌。正当我看得入迷时,后面传来突兀的一声——慕小姐,你对在这里所看到的可还满意?
2006年9月,那是我第一次见你,禹后,也是你第一次吻我,我的心像是被啃食,又痒又疼,那是我的初吻,被一个才认识一天的男人夺走,以最难堪的姿势和情况,我竟然天真地以为我的主动会让你讨厌,而后费尽力气也没能把你推开,最终还是你放开了我,就在我准备大发雷霆的时候,你又扑到我的耳朵边上,语气暧昧得像两人是亲密的恋人一样,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,你的唇又触碰到了我的耳根,我感到有一股电流由耳根出发,窜至全身。
我问你我和你很熟么,我抿唇时发现嘴里还遗留你牙膏的清香。你说这样就熟了,你的语气很自然,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,你说:所以,叫禹总多陌生,叫老师吧。
我当然拒绝了,觉得你绝对是老天派来惩罚我的,惩罚我坑了阳商那么多钱去买衣服。我问你是不是得给我个理由,我将敞开的衬衫拉紧,大胆地走到你面前,你吻我的时候,我清楚地从你眼里看出了一丝犹豫,我以为是因为我是段林的女儿,可是后来的后来我才发现并非如此,你的犹豫是由于你有爱的人,有一个能够填满内心的人,有一个只要微微一笑就可以触动你的心的人。
你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问什么理由,没等我说完,你打断我说废话少说,去上班,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上了楼。
你走以后,我瘫坐在沙发上,嗯,你很帅,很酷,很有钱,很聪明,可是也不能第一天实习就夺了我初吻啊。可是吻都吻了,我还能杀了你不成?
我越想越气愤,可也越想越没有底气,什么狠狠地报复都是想多了,斗不过就只能乖乖认栽,那时候我忽然好想去商场猛刷阳商银行卡,也才发现,当一个人的境况变得差了,才回想起从前有多么多么得美好。
你下楼来,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,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,这是你身上的两大亮点,然后就是不用量就知道是完美比例的身材,我呆呆看着,等我反应过来走到门口时你已经将车开到面前,车里安静得能听见心跳声,在你面前,我做不到像在苍野面前那么自然,两只手拽的紧紧的,僵直的背早已经汗涔涔。
许久你才开口说话,以后不要试图用主动的方式让男人放开你,既没有效果也作贱了自己。我想问你为什么要那么做,为什么要吻我,而你的回答恰好,这也算是给我上的第一课了。
不过你的话让我的脸迅速升温,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那副场景,想着自己居然二到用腿去勾引你……嘁,那时我越想越羞愤,恨不能跳下车去,可惜覆水难收。
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僵局,电话那头的人说安小姐来公司了。因为离得近,我能清楚地听出那是苍野的声音,我看到你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,然后用一贯简洁的口吻说让她等着。
到宇师的时候正好八点半,是上班时间,我紧跟在你的身后,接收一束束或疑惑的,或嫉妒的,或鄙夷的目光,总觉得身上痒得难受。这个是谁啊?不知道,看她穿成那样,估计是——听到议论纷纷我只想向这些人证明我不是她们所想的那类人,但是又怯于你脾气,只能支支吾吾地问你我能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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