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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唐钰长出口气，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：“这么说来。陈局让整理资料，是想要打报告，申请跨省侦办了。“

    “嗯。“

    我说：“没明说，有这个打算，不过目前了来说，我们还不至于毫无头绪。“

    “怎么说？“夏兮兮问。

    “第一，明天一大早审张健康。“

    “第二，等王硕醒来的消息。“

    “呼??“

    唐钰点点头，没再说话，迅速去整理资料了。

    当天晚上，我回家之后坐着抽了半天的烟，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，一夜无话，第二天也是早早醒来。

    今天，安排审张健康。

    审讯室中。

    张健康明显没有了做老板时候的意气风发和春风得意。

    看守所里过一夜，精神萎靡了不少，人也显得无精打采的了。

    我来的时候，王剑飞已经进入审讯流程了。

    只不过，过程进展的并不顺利。

    对于我而言，也挺意外的。

    原本我看张健康的精神状态，过一夜之后大概已经无法承受这种心理上的高压了。

    却没想到，我忽略了一点，叫无私者无畏。

    看到我来，王剑飞从审讯室走出来，拿笔录给我看，啐了一口：“这小子不算鬼，就是什么都不肯说！这是记录，你看下吧??“

    我接过笔录。

    问：“张健康，半个月之前，也就是2月14号那天，伏牛路淮安公寓的，你亲自送去了一台冰箱，对不对？“

    答：“是的。“

    问：“冰箱送去的时候是全新的，但是现在，冰箱里面装着半具尸体，是你放进去的？“

    答：“是。“

    问：“人是你杀的？“

    答：“是。“

    问：“淮安公寓4楼第04户的业主，名叫张小芬，和你是什么关系？你怎么会有那套房子的钥匙？“

    答：“无“。

    问：“我们已经初步掌握了受害人的资料，张娅，本地人士，年龄十二岁，社会关系清晰，社会背景简单，和你没有任何的交集和轨迹重合，你为什么要杀她？“

    答：“无。“

    问：“说话！！“

    答：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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