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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从笔筒里拿了一支笔，看到什么，就勾画了一下。

    书桌太大，凉栀实在看不到他在画什么。

    只能耐心在书桌前等着。

    蒋阿姨上来，送来一杯咖啡，一杯果汁。

    咖啡是给顾少卿的，果汁是给凉栀的。

    蒋阿姨要走的时候，被顾少卿叫住。

    顾少卿说：“将我卧室的那个备用笔记本电脑送过来！”

    蒋阿姨“哎”了一声，去了。

    没一会儿，蒋阿姨将笔记本送来，又按照顾少卿的吩咐，放在了躺椅旁边的小桌子上。

    凉栀看着，不理解。

    “顾少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哗啦”一声……凉栀给的那一叠文件，被丢了过来。

    凉栀：“……？”

    顾少卿道：“这份协议，以及你和你同事做的相关分析报告，有部分不合理和错误的地方，我已经全部给你标注出来，你可以现在用那台笔记本进行修改核算，完成了再交给我看，不修到我满意，那这单子，就算作废了！”

    凉栀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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